,把我们家搅合散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两件事。”
微飏看了张爷一眼。
张爷闷不吭声走上前来,忽然出手,捏住何马夫的两腮,往他嘴里先堵上个木球,然后双手往他的琵琶骨上一捏。
“这是我们张爷最拿手的分筋错骨,审讯最佳伴侣。用在你个小喽啰身上,有些暴殄天物。
“可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奉行‘招不在多管用就行’。所以,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微飏微微笑着,也不叫停,只眼看着何马夫疼得脸色蜡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发间不停地往外冒,瞬间便蒸出一股汗气!
“端王殿下也从兵部贪腐这一张饼上,切了一块走。对不对?”微飏笑着看何马夫。
何马夫极快地摇头,满眼恐惧。
“那么,端王殿下想杀我,是因为皇帝爷爷那段时间正好异想天开,想让桓王殿下回京后娶了我。对不对?”
微飏甚至有心情冲着何马夫眨了眨眼。
何马夫猛烈地急速摇头,甚至连身体都在颤抖。
“啧啧!你听,这个闷在胸腔和鼻腔里的惨叫,哎呀呀,我还是头一次听,好吓人。”
微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转向另一个早已软成一滩泥的黑衣人。
嫌弃地挥挥手:“来,把这个怂包拉到隔壁去问。”
先前给焦全录口供的年轻人走出来,跟另一个人一起,拖了那个早就吓得站不起来的黑衣人去了隔壁。
屋里也静悄悄地退下了很多人。
留下的,只有微飏、石磐、韩易和张爷,以及何马夫。
翠缥翠微则一左一右站在了门外,牢牢守住。
木球被从何马夫的口中拿了出来。
“说吧。”微飏扬起两边的嘴角,眼中殊无笑意。
“是,是。”何马夫喘着粗气,强忍住浑身的疼痛,闭了闭眼,哑声道:“兵部之事,殿下有没有参与,我地位低微,不得而知,不敢乱说。”
微飏缓缓点头:“说你知道的。”
“但是,郭侍郎的确在吩咐我做事的时候,暗示过我,如果发现身边还有旁的监视和国公府的人,要小心些,尤其不可提及端王。”
何马夫终于喘匀了气。
微飏颔首:“这是对的。他知道我家有端王的人,但不知道是谁。”
“是。我猜也是如此。可见他们之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