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强悍,回头再说吧。”
“那东西既然说了像三皇子的,那就必定不是三皇子的。用不着看吧?”石磐觉得自己的思路没错。
微飏摇摇头:“这种事,说不准。”
靖安侯和永宁伯翻脸,端王和太子的矛盾实际上已经摊到了明面上。
在这种情况下,他二人不论是谁都会有先剪除其他弱小力量的可能。今天这个圈套是给锦王的,说不准明天就有另一个圈套是给桓王的。
所以,如果刺杀锦王、陷害三皇子一事做得这么明显,那么,反而太子的嫌疑倒小了许多——他是太明显的受益之人了。
“先审兵部吧。也许是那位郭侍郎,先想拉和国公府和嘉定侯府下水不成,三皇子又不肯帮他脱罪,所以才下了这个毒手。”
微飏漫不经心地说道。
石磐沉默。
虽然先杨妃罪无可赦,但锦王却只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跟桓王一样无父无母的孩子。
不论是皇家的哪一位对锦王动了手,这都是她觉得无法接受的事情。
“小娘子,奴婢进来,给您换水、洗头?”外头宫女叩门,小心翼翼地问。
“嗯?”微飏还没回神。
石磐觉得奇怪:“这才泡了多一会儿?你急什么?”
“已经有好几拨人来过,班侯在外头挡着。说陛下无妨,但让我来催催小娘子,让您在宫里盘桓不要太久。家里林娘子怕会挂念呢。”
微飏哦了一声:“那你进来吧。”
宫女进来帮她收拾。
微飏的目光落在衣衫上放着的那个系着红绳的平安符上,心中微动:“姑姑,一会儿出宫,咱们先去趟玄都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