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必须配合端方帝、或者在端方帝的配合下,将前两世的遗憾因果都尽量解决掉。
——咸鱼人生的重复,是一种残忍的惩罚。
可她还是不愿意给太多人带来太多伤害。她更爱看温暖快乐的伟光正三观,她希望:好人有好报。
就是这么简单。
“大秦建国之初,也曾跟西夏打过几场硬仗。虽然说总体上来说,咱们没赢。但毕竟咱们地大人多,算得上是互有胜负。
“从那之后,西夏几乎就不跟咱们正面打大仗了。咱们跟西夏的心里,彼此都有一个共识:能不打仗,就不打仗。”
桓王正色道:“所以我认为,这次即便会发生些什么,八成也不是真的战事。更有可能的是一场试探。”
也,有道理。
微飏默默点头。
“西夏和北狄不是一个路数。照着殿下平常跟我说的,北狄那边基本上是直来直去:我没有,你有,我就抢你的。
“可以我曾在西夏呆过的那些年看到的,李姓皇室,更喜欢搞一些阴谋诡计,小手段,脏办法。就,癞蛤蟆趴脚面,受伤不至于,但恶心。
“就这么说罢,若是起底清查西夏和北狄在京城里的眼线卧底,西夏只怕会是北狄的十倍不止。”
梁擎续道。
微飏点头:“这个我倒是听班侯提过一次。
“咱们往西夏送的人比北狄多多了,可能弄到有效信息的,还不如北狄的十分之一。
“他们自己爱干这个,才会更加提防别人使相同的招数。”
说到这里,偏头斜着梁擎嗤笑,“我还记得某位西夏行者,曾经极有把握地说要帮着班侯往西夏送人。结果倒是送进去了十个,可九个都被人家礼貌地送到了边军,让转交察相!”
梁擎镇定自若:“术业有专攻。我一个文弱书生,要连这种事都做得出色了,您就不担心我其实是西夏策反了的谍子么?”
桓王失声轻笑。
石磐也乐呵呵地看戏。
“那桓王殿下要你这废物到底有什么用呢?!”微飏本能地照死里挖苦他:
“你那一肚子坑人的本事这么多年居然也憋得住半分不往外使,我也真是只能敬佩之至了!”
“你看,连郡主都当我是个废物了。旁人似乎就更不用说了吧?”梁擎安闲地摇折扇,“看来接下来,我可以开始做事了。”
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