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了一回,死活不允婚。你看,崔莹不就拖到现在?
“就为这个,西华就更过不去了,这几年都病病殃殃的。”
“这些谁不知道?”邬喻叹口气,“她也是想不开。人家崔莹的亲娘亲祖父都不着急,她想那么多做什么?”
“拗不过崔莹一急眼就拿她当挡箭牌。她又从小带大崔莹,真真切切当女儿的。心软,没办法。”
微飏跟着感慨,“三月三换春衫的时候,宫里赏了不少料子。我就去给她送几匹素雅的。整个人瘦的,往年的杏袍都挂不住了。
“崔莹听说我去,也跟着跑了去,当着她的面儿又跟我打听桓王的婚事,气得我转身就出来了。”
邬喻惊讶地捂住了嘴。
微飏横她:“陛下拿桓王当宝贝疙瘩,从来都不认真催婚,最多说一句让他碰上合适的不要错过了。
“有这句话横着,别说善国公崔贵妃,便是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谁敢真摁着他的头让他必须娶妻?
“我知道你那贼心也没死。可婚姻事,真不是能强求的。”
邬喻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也是不想强求自己的心。”
也是,没办法。
见过了桓王那样的芝兰玉树,这满天下,哪里还有人能入得了这几位王朝顶尖地位的小娘子的眼?
微飏同情地看着她,拍了拍她的手。
“我就,学着令姐,我嫁不了他,我便不嫁。大不了就是身入空门,我还怕没饭吃不成?”邬喻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