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
“小伙子,你这又是跟谁赌气呢?”
梁擎像是被人一把抽去了懒筋一般,身子一僵,喃喃:“冥爷……”
“记性不错啊!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我。”声音笑笑的,和蔼极了,“你这是打算出个大名儿么?穿成这样光脚在路上走?”
“嗐,不是被朋友坑了么!”梁擎转过脸来,坦坦荡荡,一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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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梁先生遇上了一个老和尚,穿得破破烂烂的,拉他去吃酒了!”石蜜回来了,气喘吁吁先带来梁擎的消息。
微飏一愣:“他们俩竟还有钱付账不成?”
“不是。他们俩,就路边拦了一辆运菜的车。老和尚说路上顺便帮那菜农念一段平安经。然后就走了。
“快到曲江的时候下来,去了一个小摊子上,帮着人家写了个招牌,换了一壶酒……”
微飏无语扶额:“行。很行!”
挥挥手:“不管他了。说说吧,崔莹怎么样了?”
石蜜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架势:“她们母女俩回到善国公府,才一进门,申氏就被善国公锁进了小佛堂,说这辈子她都甭想出来了。
“崔莹一路上就是哭回去的。善国公吼她是不是想拉着全族陪葬,她哭着认错,跪在地上,磕头磕得脑门上都是血……”
“活该!”微飏哼了一声,抬抬下巴,“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