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肯定少不了当年的执拗和急躁。
“一会儿,我让兆儿陪着他回去,但安置好了,兆儿得回来接着忙。他身边,能听个两三句话的,也就是你了。你好生劝着他些,让他好生保重,他皇祖父一定不希望他糟蹋自己的身体。”
九郎躬身拱手,恭顺答应。
祺王也赶紧招呼了几个内侍,抬了软兜来,亲自送锦王回府。
待一行人到了王府,祺王和九郎把锦王抱进卧室,斥退护送的内侍,锦王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次娘呢?”
话音未落,次娘匆匆进来:“殿下怎么了?”
“我无妨,就有些累。”锦王看了看窗外,就着九郎和次娘的搀扶,半靠在床头,弯弯嘴角,和声问道,“肃侯府怎样?”
“昨夜嘉定侯府的卢娘子去了一趟,今晨况二小娘子又去了一趟。这二位都在蕉叶堂说话,不知说了些什么,但临走的时候,似乎都不大高兴。
“今晨第一个进肃侯府的乃是公主的舅舅林朴。但是两个人说话是在外头,翠微又远近看着,藏不了人。两个人也没说几句,林舅爷就唉声叹气地走了。
“唯有桓王府的梁擎,去是去了,但一句话没说,就被公主训斥了一顿,说跟他既然已经相疑,就再不必往来。翠微还让小厮直接把他从细竹院架走了,还吩咐门上,再不许此人登门,近期也不许桓王府的人再上门。”
次娘恭恭敬敬地禀报。
锦王笑了笑,点头道:“看来昨天孟和逼着小姑姑快些给她和桓王成亲的事情,是这个姓梁的谋士出的主意。不然,小姑姑不至于这样恼他。”
祺王一声冷笑:“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