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么?”
微飏无奈地摇头,一声长叹:“俞妃这是想要逼死邬喻……凤芷乃是先邬皇后的闺名。”
“就,就这样公然拿来用么?!”翠微张口结舌。
微飏冷笑一声:“俞妃一辈子最擅长这样软刀子折磨人。想当年,石磐姑姑最疼爱先文惠太子。偏太子夫妻没了之后,石磐千里迢迢从军中赶回来,照说见见先孝恭皇后就该再回去。
“她就一脸悲天悯人,非说先后身边的人都不如石磐姑姑照看起来贴心。结果,先后和姑姑两个人天天对面思念太子,分解的人却没有半个。不过半年,先后郁郁而终,姑姑也用了好些年才缓过来。”
翠微不忍卒闻,咬牙道:“人心搓弄成这般阴毒,她也不怕遭报应!”
“放心,她有个好儿子。”微飏淡漠地说了这一句,接着问道,“你和赵歙怎么出来的?”
“赵歙跟我半句私话都没说,窗外还站着两个侍卫,离得也八丈远。他传完话就冷笑着问我:热闹看完了?还不走?等着西华女冠请我个奴婢吃饭不成?
“——就把我赶出来了。”翠微摊开手,有些憋闷地笑了一笑。
侍卫么?
微飏挑了挑眉,忽然一笑:“这若不是端王信不过他娘了,就是他娘信不过端王了——俞妃这是怕赵歙被端王悄悄一刀杀了呢!”
翠微抿着嘴笑,跟变魔术一样,还是从袖口里摸了一个小小的方胜,双手捧给微飏:“不过,给赵歙驾车的那个,却是曾经给公主抬过辇轿的。他趁人不注意,悄悄扔给我爹的。”
“聪明!”微飏这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赞赵歙,还是赞翠微和尹叔。
拿过方胜,拆开,微飏一字一字认真地看完,笑了起来。
“冯几这个七窍玲珑心,真是一句话把他们母子祖孙,都统统搅了进去。”微飏笑着递给一脸不明所以的翠微。
方胜上写得明白:“几劝徐氏,怂恿俞氏为娘家讨封……”
“这可是新帝的大忌讳!”翠微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微飏,“冯几出这个主意,他不怕端王妃或者俞妃识破了,他的人头可就保不住了!”
“这件事,他必定是在端王跟前过了明路了。到时候,俞妃敢提,那就是俞妃有贪权僭越之心;俞妃不当回事,那徐氏必定是下一个被打压至死的人选。
“至于冯几本人,他一个出身掖庭的小内侍,他目光短浅怎么了?这不是应该的么?何况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