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活家里人了。进京路上报了耗损。”小黄门笑着看了他一眼,“瞧您问的,公主眼里揉得进砂子去么?!”
倒也是。
左相立马换了哼哼唧唧的病恹恹脸色,进了后院。
翌日早朝,新帝满脸烦恼:“户部累得病倒,太医说,致仕才能保全性命。照规矩,礼部替补。大家议议。”
“规矩就是规矩。臣觉得礼部这几次的差事都不错,晋户部倒也应该。”吏部应声就表达了赞同。
新帝皱紧了眉头。
他心里是希望等靖安侯回来,出将入相,先管户部,再到吏部,最后拜相。自己这心里才算真正的安稳。
可是户部忽然间身体就不行了,实在是令人措手不及。
“其实刑部尚书也暂时空着,不如大战之后,陛下一起度量罢?”永宁伯忽然跳出来,假模假样地和稀泥。
可是在朝众人一听就明白了。
大战之后论功行赏,他这个兵部尚书,说不定就能长一格,那就是刑部尚书。
可若是现在议户部,那刑部也必然会被提起,说不定就是徐家当年那位刑部尚书回来任职——那就没有他永宁伯的事儿了!
众人的目光都横了过去。
唯有新帝眯了起眼睛。
徐家,又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