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小姑姑可也去了?”
“孟和就住在我的公主府,我若不去,就太难看了。那天早上,送了送况伯伯,到先帝灵前磕了个头,我就索性替今上带了赏赐,去观了个礼。”
微飏啧啧赞叹,“虽然排场实在一般,但新娘子是真好看!一辈子就盼着嫁给你桓王大兄,却扇时,脸上那笑得,绷都绷不住!又甜又娇……”
忽然顿住。
微飏看着锦王清清淡淡的表情,忽然有些后悔,想了想,轻声问道:“当年的事……你不会就,不查了吧?”
锦王猛地抬头看她,双眼微眯:“小姑姑说的是哪件事?您还在查?查到了什么?!”
微飏闭上了嘴。
两个人直直地对视。
直到次娘端了两碗热浆子进来,一人一碗放在了二人手边的茶几上,来回看看两个人的脸色,心惊胆战地小声勉强笑道:
“大冬天的,喝口热的暖暖。这是绿豆磨出来的,热热地喝了,又润喉又降燥,省得心里总旺着碳火……”
“你出去。”微飏丝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就守在外头,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
次娘被微飏的威势震慑,几乎要腿软,忙去看锦王,见他点头,这才忙忙屈膝,踉跄着退了出去。
“我说的,自然是你这双腿。你以为是什么?你娘、你祖母的死么?”微飏静静地看着锦王,口出惊风雨!
锦王的脸色大变。
“我这双腿……先帝时便有定论。”锦王死死地盯着微飏,“至于我娘和我祖母的死,小姑姑难道知道其他的传闻?!”
“所以你还是知道的。”微飏终于得到了这个结论,满面惋惜地看着他,“可惜,我料着你也不会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跟人聊过这件事……”
锦王搁在腿上的双手已经握紧了,成拳。
“我们的意见很一致。”微飏平静地告诉他,“我觉得当年先帝是被气糊涂了。他看到的和听说的,未必就是真相。”
锦王怔住。
“有些事,先孝恭仪太后,不屑做。”微飏此刻,已经用上了今上和俞氏给故去的几位拟定的尊号谥号,“而令祖母谨婧太妃,却未必有那个本事做得那样切密周全。”
“她们两个都没做,那还能是谁……”锦王面若寒冰,看着微飏,忽然一声冷笑,“小姑姑,挑拨离间不是这么用的!”
“朝野内外最方直耿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