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事了,我就不怕高伯母带着我大堂姐来我家里哭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长安不妨留下,一同听听?”新帝的心情眼见得又好了三分。
微飏摇头:“我哪里懂这些?当年先帝商量这种事的时候,我也是在外头玩的。”
行个礼,立即告辞而去。
瞧着她的背影,新帝没忍住,露出个笑容。
永宁伯偷眼看见,便也看向殿门方向,“由衷”赞叹:“论起来避嫌,咱们这位镇国长安长公主,可真是无人能出其右。”
“什么避嫌?她就是懒得听罢了。早先她还跟朕说过,若有机会,想带兵去西夏逛一圈儿呢!”新帝呵呵轻笑。
听到这里,永宁伯不由得眼睛一亮:“其实,未尝不可啊!如今募兵不多,赶去增援的话,只怕没个打得响名号的将领,会杯水车薪。
“但若是长公主领军,那又不同了。先前给西夏使节送行时她说过的那些话,外头断断续续地流传不绝。锦衣卫建制虽然撤了,但老本行还在,让汤轶在西夏散播散播,那可顶得上两万精兵呢!”
“你少打她的主意!”新帝隔空遥遥点一点永宁伯,眼中冷意一闪,“我大秦没人了?让一个丧期守孝的小娘子领军!
“国家养那么多武将,还有你永宁伯,又不是老得走不动路了,好意思让她去冲锋陷阵吗?!那可是先帝捧在掌心的明珠!你不要脸,朕和大秦还要呢!”
冯荆在旁边,木然盯着眼前地上的青砖,看似一动不动,但交握在身前捧着拂尘的双手手背上,却已经暴起了青筋。
永宁伯却似乎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笑嘻嘻地躬身拱手:“是!臣只要一打仗,就不大要脸了。既然陛下舍不得长公主涉险,那臣不提就是。”
新帝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跟他继续议事。
不过,永宁伯曾经动议请镇国长安长公主领兵增援的话却像长了翅膀一般飞了出去,迅速传遍了京城。以至于在先帝陵寝附近庄子上闲居守孝的桓王都听说了,第二天便赶了回来,早朝第一个递了请战的奏表。
新帝目瞪口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景王、定王、康王、庄王等几个宗室也跟着吵嚷,要去西夏打仗。
新帝哭笑不得,摇头摇得冕旒上的珠子哗啦啦地响。
就在此时,祺王开了口:“行了啊你们几个!桓王大兄是因为镇守幽州多年,他打过仗,所以上阵杀敌,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