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慢慢地继续说道:“想当初下官与老太傅同在废太子跟前承应,就听说,太傅家里几个孩子都不成器。
“唯有一个女儿最果决,却被他嫁与非人,后来病逝时尚不满三旬,留下两个外孙,在后母跟前养得唯唯诺诺。
“太傅却说,那是别姓之事,与他无关。因此更气得太傅夫人大病一场,更以侍奉舅姑祖祠为名,回了原籍,再没进京。
“以太傅的性情,看长公主这样的女子不顺眼,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您那几个至今靠着您吃饭的儿子,这些年都没有点儿长进不说,竟还不孝到了让您这样不知保养,实在是令人气愤啊。”
悠悠说完,转身冲着新帝长揖,“陛下,这等……”
李太傅红了脸,大喝一声打断他:“陛下!臣知错!臣不该轻视长公主!既是先帝倚重、陛下信任,长公主这几天主持先锦王奠礼内院事又井井有条,那么便总揽了此事,必也能胜任……”
说到这里,须发皆白的老太傅忽然晃了两晃,一张嘴,一口血喷了出来!
站在他面前、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看他向自己和新帝屈服的永宁伯,正正地被这一口血,喷了个满头满脸!
老太傅一闭眼,推金山倒玉柱,一头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