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放下手里装模作样的奏章,忙问:“如何?”
“长公主只说要看出区别。”冯荆真真假假地把千秋殿的事情一一仔细说了,又道,“谈家大郎是公主闺中密友的丈夫,想来是被人求到头上许久了,如今终于有个机会,便塞进了礼部。”
新帝并不在意,挥手笑道:“谈家大郎素有才名,我倒一直想让他出来做事,只是一直没碰着合适的事情让他做。这件事搁在他手里,简直是天造地设。”
又说到最后这件事,冯荆拧眉半晌,假作茫然:“公主说,下晌去看况侯,情形不好就没好意思问,说但凡问着了一定马上通知善国公府。
“但是又没说什么事,我只看崔公爷跟她长揖到地,似乎十分承情。陛下,您知道是什么事吗?”
“你一直在掖庭,所以没反应过来。”新帝笑了笑,一脸的无所谓,“先前和亲西夏,给人家当太子妃的,那位善国公府唯一的血脉,崔莹。
“崔集不过是从族里过继来的孩子。哪儿比得上崔莹,那才是老国公和那位夫人的心头肉呢!”
“哟!对啊!仗打成这样,那崔家小娘子,可怎么活得成?”冯荆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