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挑眉诧异,不慌不忙找补:“还是被况侯训了几句,说他胡闹添乱,才气冲冲地走了。连坐都没坐一坐。”
“他进了京,不先来见朕已是不该,难道还要坐着长谈?这是微隐的懂规矩处,不枉了皇考看重他。”
新帝彻底放了心,这才让邱太医去看一眼太后:“伤了心,今天听说没挣扎起来。”
邱太医忙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新帝这才又问冯荆:“长安呢?”
“今儿天气好,工部请了长公主去一趟先帝的陵寝踏勘地方,商议废太子和先锦王的墓地去了。”
冯荆好奇地看着新帝,低声问,“想来一两天长公主就该来问您先徐后的陵寝了……”
新帝面露嫌弃:“到时候再说!”
“倒也可以先在大慈恩寺里停着,等陛下万年之后再说……”
那不论继位的是谁,为了表示孝道,岂不是还是会把帝后葬在一处!?
新帝眉眼冷冷,想了一会儿:“将她葬入妃陵,也就是了。”
“那景王和祺王脸上须不好看……”冯荆替他纠结。
新帝不耐烦地一甩袖子,起身去了御花园散心。
等到晚间,微飏从郊外回来,听了张宽回报,冷笑一声:“他还在做着尊荣无对的平安皇帝梦呢!且让他梦着去!”
“管他呢!一家子白眼狼!”翠微忙着给她盥洗更衣,又指挥春辰给她重新梳妆,“赶紧着,收拾好了回家去陪侯爷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