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走!
张宽连忙爬起来,跟着往外跑:“景王妃已经过去了!小人是想着,也未必会出事……”
“这出不出事的,祺王被关在了宫里,小杨氏自己还是个孩子,她能不怕么?你这猴儿就该打!这种事以后不许添算计,这是人命关天!”
翠微从后头踹了他一脚,嘴里低声喝道,“先帝的血脉是第一要紧的!今天没事便罢,若果然有事,你这顿打是决然跑不了的!”
几个人瞬间便跑得不见了踪影。
九郎呆呆地瘫跪在地上,脸色木然。
早就跟着忙里忙外安排好了微飏出门事宜的春辰回来,见他的样子,叹口气,走过去蹲在他旁边,低声道:“我们早就猜着了,但没有证据……”
九郎木木地抬头看她:“那你们还替他办事,为他卖命?”
“办事是办了,可不是替他办的。”春辰不认同地歪着头,“卖命可绝不会。我们长公主心里的那条线,不是画的,是刻的。便是天塌下来,也越不过去那条线!”
九郎的眼珠吃力地转了转,人也渐渐恢复了灵机:“所以,长公主今天是特意让我来听真相的?”
“对啊。”春辰同情地看着他,“给祺王的消息是公主亲自给的,第二天废太子就死了。可宫里却查到了永宁伯头上,皇帝认为永宁伯是太后的人,太后却没有反驳。
“九郎哥,你还不明白吗?”
九郎长长的呼出去一口气:“永宁伯是祺王的人。所以他才会去陷害庄王。如果他只是太后的人,陷害庄王这样的事情,不会在杀废太子之前那么早就埋下伏笔。这本来就是永宁伯给祺王的投名状。”
“嗯,对。还有呢?”春辰期待地看着他。
九郎迷茫:“还有?”
“靖安侯不在京里,俞家和徐家已经被皇帝弃了,那皇帝是通过谁的手杀了锦王?”春辰轻轻问他。
谁?
谁不行啊?
他已经是皇帝了,手里有大把可用的人……
不对!这种事,绝对不是什么人都敢做的!皇帝也不是什么人都敢用的!
九郎猛地一惊,如遭雷击!
他像见了鬼一样地看向春辰,张口结舌!
“对啊。只有永宁伯这种没脸没皮投过来的叛徒,才会没有任何礼义廉耻和底线地去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春辰淡淡地骂着。
九郎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