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亲孙孙!他日后若不孝敬您,我亲手勒死他!”
“胡说八道!”微飏上去,一把将他拽起来,“大喜的事,什么死啊活的!他一个刚出世的婴孩,你把这种话说在他身上,你也不忌讳!”
俞太后的脸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
新帝在旁边只管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
“你媳妇孩子身子都弱,我把产婆和两个大夫都留在你家里了,看着你媳妇身边的奶母还算明白,就让阖府上下先听那奶母的。
“你也知道你大嫂的,那是个直肠子没心思的。我让她必要等到你回去再从你媳妇身边走开,想必她就一定不会让旁人靠近她们母子。你放心。”
微飏的眼睛只管看向新帝一个人,口中却捎上了俞太后,“太后和陛下这里若没别的话,就先让祺王回家看看孩子吧。想必他现在心里也是乱的,回去理一理,踏实下来,就好了。”
明明白白,话中有话。
别顶牛了,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难道就当场火拼罢?!
新帝也不看俞太后,立即露出了一个微笑:“还是长安善解人意。这是朕的长孙,也是皇考的第一个皇孙,自然贵重。一会儿朕和母后斟酌个好名字,给他赐下去。”
又亲切地安慰祺王:“你回去看媳妇吧。跟她说,谁知赶得这么巧,竟就昨儿晚上朕和你父子叙话,让她一个人担惊受怕,委屈她了。”
祺王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恭敬地对着新帝作揖:“是儿子粗心。回去一定把父皇的口谕传给祺王妃。”
新帝又看一眼安安静静站在一边的景王妃,眉心微颤,却又舒展开,含笑道:“三郎媳妇也辛苦一夜。果然是个好嫂子,这样友爱妯娌,朕很欣慰。”
嘉勉几句,让她和祺王一起走,“路上也把昨夜的情形细致跟小四说说。”
景王妃松了一口气,忙跟着祺王后头一起告退。
这边新帝又随口吩咐人给桓王妃、景王妃和祺王府上送去赏赐。
最后才看向脸色越发难看的俞太后,再也不顾及她的面子,切齿问道:“母后口口声声说长安冤枉俞家,朕倒想问问,俞家若是没做这件事,那是小四媳妇在拿自己和孩子的性命陷害区区一个蠢货妾室么?”
“皇帝!皎娘是你嫡亲的表侄女!你不要忘了!”俞太后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微飏一声冷笑:“太后娘娘把那小娘子硬塞给人做妾的时候,可记得她是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