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面仔细地看着微飏的表情。
微飏抿着嘴笑,垂下眼去,哼道:“行了,再打一壶水来。这茶都没味儿了,我再沏一道。”
当天晚上,卢家大郎和祺王在各自的家门口,双双遇刺。
祺王还好,身边有侍卫拼死相护,只胳膊上划破了点儿皮。
卢家大郎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他被一剑洞穿了左胸,虽然没有当场死去,却陷入昏迷,性命垂危。
而两个刺客,却是一击而后,立即逃走。中与不中都没有回头观看。众人惊愕之下,居然一个都没抓住!
朝野震惊,京城大哗。
新帝震怒,早朝上先把御案上能砸的物件都砸了出去,然后问罪京兆府。
郭怀卿也知道自己是被迁怒,拉来挡枪而已,便不多辩解,只管跪着听。
可是真正主管京城禁军的卢家大郎本人,却是已经躺在恒国公府人事不知。
“恒国公为国征战,偌大年纪还跋涉千里之外。如今便在这京城之内,天子脚下,他的家门口,卢家唯一的血脉男孙,却成了这个样子!
“你们让朕如何对得起恒国公?如何对得起数十万征战沙场的将士?!”
新帝痛心疾首。
众人脸色怪异地面面相觑:您对不起恒国公是真的,但是好像,恒国公跟什么数十万将士,还不能等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