飏只得服气地笑。
况之华白她一眼,拉着况雨霏走了。
来到书房,本应躺在榻上养伤的况侯,正站在京城舆图前,和微隐、况陵一起低声讨论,看见微飏进来,眉梢一挑:“出了什么大事么?”
“是有一件事,要跟况伯伯说一声。”微飏微笑着给父亲行了礼,然后斯文地坐下,把梁擎的身世和经历,一一说了个明白。
“他出身并非无名氏,只是这些年东躲西藏,性子变得越发深沉。皇帝如今已经信了他只是为了给家里报仇,并没有想到桓王身上去。
“我把这个消息放给了祺王。不过我估计,祺王早就对梁擎的身世有所怀疑,这一来应该是落定了才对。
“我会派人去祺王耳边说些小话,推他一把。大约这一两天里,祺王会按兵不动,加重皇帝对他的怀疑。
“接下来,还请父亲大人跟御史台的人义愤填膺地聊一聊,把这件事闹出去,逼着皇帝在朝上表个态。
“这样一来,不论他心里是什么态度,他都会把这个锅,甩到他儿子头上。他是不得不处置太后娘家的,他是被逼的——”
众人同时露出个冷笑。
又当又立,这是新帝最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