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适,吃了安神药睡了,没让他去。”
微飏呵呵轻笑,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这可太好了。接下来,就看俞家跟祺王,会怎么斗了。”
——大福宫得到的消息,自然是含糊不清的。
“祺王前脚走,皇帝后脚就要让俞沛去扬州,不是他出的主意,还能有谁?”俞太后在宫里破口大骂。直说祺王是个混账小子,讨债鬼。
赵歙拧眉:“不是后头还召见了崔家那位?也许是听了他的建议呢?”
“崔家那个该有多聪明?明明是个过继来的,却得了整个崔家的好处,小小年纪便成了礼部侍郎——明年春闱之后,咱们大秦就要出一位历史上最年轻的天下学子的座师了!
“那种人,跟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他怎么会沾上?他过去必定是说西征和谈人选的事情。今天早朝说的这个,必定就是他给姓班的卖的人情。
“皇帝也不用从京里再派人过去。那姓班的又曾领过察相,汤轶又在军中.他们二人对西夏的阴毒伎俩是最熟悉的,跟着和谈最合适不过。
“这种顺水推舟的事情,想来昨天早朝他就想说,只不过皇帝突然散了朝,他没来得及。所以才会散朝后赶着去讨这个巧。”
俞太后坚决否定崔集的可能性,一口咬定,就是祺王这头白眼狼:“他想要兵部,可惜卢家大郎快死了!他手里一时间没有合适的人,就想把哀家的人也赶出京去!他做梦!
“来人,给我叫他进宫!哀家要亲自问问他,到底还想跟哀家作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