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事总爱贪自己家点小便宜,比如给爷爷奶奶买药,哥俩要均摊,但花了八百三怎么办,总不能三十块钱也分个十五出来,都是亲哥们,别人不知道自己也不好意思,所以一到这个时候,总是于爸出四百三,叔叔出四百。
一次两次没什么,但次次都是如此,长久积累下来自家就得多花不老少,虽然孝敬老人,谁多谁少也无所谓,但关键得舒心痛快,以妈妈的角度来讲,我们花这么多,你是不是得念着点好,但婶子不是,在她的心里,反正说好的一人一半,是你自己要多出的,又不是我逼着你出的,跟我什么关系啊。
总之如此种种,婶子没少算计,于妈念着吃亏是福也毕竟凡人一个,想起来就要生点气,这一生气就不痛快,反正在于跃心里,当老妈去世的时候,他想到每一个给母亲气受的人都会咬牙切齿。
其实他对叔叔也多少有点怨言,只是没那么重而已,因为他一直坚信,败类媳妇都是爷们惯得。
所以,这次他要提前划清界限,以后我有钱了,是接济老叔还是照顾弟弟都是我的事,凭我心思,但你,我可不伺候,也不拉着你赚钱,省的你参合进来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
于跃都能想到婶子的嘴脸,虽然这不是合伙做生意,虽然老叔帮忙也就是拿工资,但不管自己给多少,以后婶子出去嘴大舌长都不会说自己多好。
得说他老公帮了多大多大忙,做了多大多大贡献,拿的少就是侄子小气,拿的多了也是人家应得的,要不是老公那么使劲,他能好心的给这么多么?
如此种种,正是婶子这种人的惯用伎俩,于跃倒不是怕被别人背后说闲话,但他也不是那种但求问心无愧的烂好人,何况老妈听到这种话也得生气,干脆就不扯那个。
问个鸡毛的问心无愧,拉扯你你就得念好,要不然养条狗得了。
“大孙子,你别吓唬奶奶,你还真要整啊?”奶奶忍不住了。
“整!”于跃干脆道,反正也瞒不住,与其时候爷爷奶奶骂老爸,倒不妨一次把事情说开。
“整,搁啥整啊?”爷爷问。
“放心吧,我不掏钱,让那边支持。”于跃说。
众人明白了,让他同学老爸资助,然后在这边放个分粮仓。
这个倒是可以理解,有这样的选择其实也不错,因为这样可以剩一些运费。
很简单,这边收上的粮假如一百吨,一个汽车假如能拉十吨,那拉到平原大粮库就得运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