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
所以当于跃和苏菲以及老爸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了母亲和婶子一起在张罗饭菜,安语在一旁打着下手。
于跃给几人做了引荐,苏菲的名义是自己的朋友。
安语看到苏菲的时候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是她来到平原之后看到的最有气场的女人了。
苏菲看到安语也有些惊讶,她完全没料到在这个土里土气的农村里,会有这样一个女人。
她的穿着打扮与这里格格不入,连头型都是如此。
尤其这个安语说话的样子,更让她惊讶,她很少在一个女人面前会觉得自卑,但面对安语,她莫名的就有些落威。
很奇怪的感觉,安语明明给人的感觉是温柔安静的,但苏菲就是感觉很强烈。
饭桌上,婶子一直笑着夸赞于跃厉害能干,字里行间都透着不加掩饰的羡慕。
叔叔笑着表示大侄子小时候一看就是个人物,指定错不了。
这句话倒不是夸张,因为小时候确实很多人都说于跃将来长大了能有出息。
不是于跃根骨精奇,实在是大多孩子都捞到过这种夸奖。
可能是源于农村人对后代的美好祝福,也是夸赞别家孩子的一个习惯,就像分手了要说其实我配不上你一样。
于跃笑哈哈的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叔叔还不大得意啊。
粮库的事情他属于帮衬角色,现在上了正轨了,再让叔叔跟着喝汤不大好了。
但是养殖场这事让叔叔参与不大好,爸爸相对稳妥一点,叔叔容易疏忽。
心思一转,于跃看向安语。
“安姐,幼儿园的事怎么样了?”安姐是两人“同居”的日子里形成的称呼,两人没有研究就达成了共识,因为于跃可不想让老妈知道自己把语文老师拐回来了,安语更觉得“伤风败俗”。
接着安语就在一家人的震惊之中做了工作报告。
相当精细,把众人都给震住了。
先是看好了地方,然后说位置多好,地方多大。
接着说全镇有多少适龄儿童,每年的增长数量又是多少,有多少家庭是有上幼儿园意向的,有多少是可有可无的,有多少是干脆觉得没用的。
然后预估了一下在广播教育之后可能让多少意向发生改变,最后给出一个大致的数据。
数据之详细,居然还包括每年的新生儿,然后说该建多大的幼儿园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