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是宫亦年,巧克力般的腹肌暴露在空中。
黎果果立刻别开眼神,“你怎么在我房间?”
“你这话说的,你是我的合法妻子,难道我还不能和你睡在一个床上?”宫亦年单手撑着脑袋,嘴角噙着笑容看着脸已经红城猴屁股的黎果果。
调戏黎果果好像成了他每天比补课的项目,他是越看黎果果越感觉喜欢。
黎果果仔细想了一下,大概是那晚让宫亦年误会他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既然是误会,那就得解释清楚,她穿好衣服背对着宫亦年。
“那晚的事是一个误会,我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出现在我的卧室里,谢谢。”
“如果是误会,也是完美的误会。”宫亦年在身后悠然开口。
“我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以后你不许进入我的房间。”黎果果严厉的说完,大步离去。
床上的宫亦年脸色漆黑,明明就是夫妻凭什么不睡在一起。
床上的宫亦年脸色很黑,黎果果还是头一个和他这么说话的人,他就不听,能怎么样?
黎果果刚动筷,宫亦年从楼上下来,张妈见状立刻把早餐拿出来。
餐桌前,他们醒来不说话。
今天却又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大概是宫亦年看着黎果果吃三明治,每咬一口都像是在咬黎果果。
眼神实在是太炙热,没办法忽略。黎果果最快吃完,擦嘴,上楼。
她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宫亦年简直就是一个妖孽,感觉这辈子都没办法掏出他的手掌心。
别想了,洗漱,去工作,拿下标书她就有钱了,有钱就提离婚。
张妈望着楼上,“夫人这是怎么了?”
宫亦年垂下眼睑吃着,“今天的早饭有点干,明天就煮粥。”
“知道了。”
车内冷气十足。黎果果搂着肩膀冻的直哆嗦。
“穿那么少干什么?”
她穿的是T恤和牛仔裤,在外面都可以感觉到热,反倒是在车里冻的要死,宫亦年绝对是故意的。
黎果果的肩膀上落下一间外套,她微微一愣,看向宫亦年。
宫亦年闭着眼睛假寐,坐的却还是那么笔直。
他只是同情心泛滥而已,绝对不会喜欢她。
黎果果坐好,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以后绝对不可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