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上下跳动着,黎果果揉着心握,平复着心情。她本能的看向身后,想到宫亦年每次都你敲门就进来,警惕的将门反锁。
一定是她忘记了之前的疼,怎么能一点点温柔就陷入进去?上世他冷漠的对待,还没能让你看清楚?
黎果果用力敲打着脑瓜,就差把那点傻气给扔掉。
哎!长呼一口气,她重重的将身体摔在床上。扯着被褥,双腿一夹,来回翻滚着。一小会儿,她像是个粽子,满头大汗的被夹裹起来。
“亦总,夫人她?”张妈在风中凌乱,一一接过宫亦年递过来的衣物。
“没事,你去准备一些热牛奶送上去。”宫亦年突然刹住脚,“对了,还有创口贴和跌打酒药一起送上去。”
“好的。”张妈也不细问,老实的答应下来。
睡的迷迷糊糊,门外好像有人再叫她。黎果果很累,眼皮沉重的她无法张开。小腿在床尾踢着,抗拒的哼唧着,“宫亦年怎么那么烦人,看不出我很讨厌你吗!”
“啊切。”水流在脸上,宫亦年正淋雨,鼻子突然骚、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温热的水滴落在身上,他大手一抬关闭了水龙头。扯着一旁的浴巾包裹在身上,结束了洗漱。
出来时,发现在门口踌躇的张妈。
“亦总,夫人不开门。”张妈无奈的告知道。
手里的热牛奶都凉了,屋里的人硬是没有一点回声。
宫亦年扭动着门,发现门被反锁了,“张妈,把备用钥匙拿来。”
“好。”东西搁在地上,张妈迈着双腿,急匆匆的到楼下大厅找钥匙。
屋内黑乎乎一片,宫亦年摸着黑,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亮光,他找寻着黎果果的脚,窗外昏暗的光将他的身影照射在墙壁上。
凉凉的,好像有东西!黎果果一脚踢上去,果断的打开床头柜的灯。
宫亦年捂着鼻子,两人四目相对。
“活该,让你半夜随意进入我的房间。”黎果果拿着棉签,用力的往宫亦年流血的鼻子上按压着。
她都把门反锁了,他还使坏靠备用钥匙进来。看来下一次,她得想个好法子让他无法进来。
沾血的面前丢进垃圾桶里,黎果果扯开创口贴。她往前挪着,双手捏着两边。
宫亦年太高,黎果果半天找不到合适的位置。越急,她越办不好事。烦躁下,她单手扯着他的领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