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总,你找什么?”
“家里的体温计呢。”
抽屉被翻的乱七八糟,宫亦年着急的找寻着。
张妈走到另一侧,抽屉往外一侧,一个小型的医药箱露了出来,“亦总,体温计在这。”
回到了房间,张妈端着一盆热水尾随在宫亦年的身后。
“烧吗?”
体温计测着耳朵,滴一声,上面闪过黄色的光亮。
“37.9℃。”张妈念着,“低烧,要打电话吗?”
“我不去医院。”黎果果挺着腰杆,一脸抗拒。她讨厌医院的消毒水,一刻都不想在里面多呆。
张妈拿不住注意,看了看不说话的宫亦年。
“张妈,去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
“好好,我这就去。”
张妈走后,黎果果拽着被子,背对着宫亦年。
上世她什么没遇过,都死过的人,还会怕这点小感冒?被褥捂住半张脸,黎果果的声音哼哼唧唧的冒出来,“我困了,要睡觉了。”
“喝完药再睡。”宫亦年拧着毛巾,扯开被褥。
额头一暖,黎果果睁大眼睛看着宫亦年的手臂在眼前晃悠着。
好好的,咋回事?他为何突然对她好起来了?不行不行,黎果果,你的心得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不能被一时的温柔给骗了。
内心催眠着,黎果果一把打掉宫亦年的手臂。温柔的毛巾掉落在脸颊上,她没有依恋的撤掉扔在了盆里。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宫亦年紧张的在她脸颊额头上摸来摸去。
还未牢固的防御线,正在被一点点的击碎。黎果果眯着眼睛,用力撕咬着唇瓣。她别过头,干脆不理宫亦年了。
莫名其妙吃了闭门羹,宫亦年俯身贴近她,“不舒服就说,不要扛着。”
“你好吵!”黎果果打着被褥,烦躁的苛责。
宫亦年被吼住,瞬间将嘴巴合住。
“我来吧。”
张妈进来时,他都小声小气的接过感冒药和水杯。
屋内静谧,宫亦年站在床前窸窸窣窣的扣着药丸。他摸着水杯,唇瓣贴合在杯壁上试着水温。哈着气,水面荡漾着波纹。
沿着床边坐下,他撩开被褥摸住黎果果的手臂,“起来先把药喝了再睡。”
就一点小感冒,黎果果什么大病大痛没有扛过。她又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