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亦年啰嗦,深知自己不吃药他绝对不会罢休。挣扎了一番,她坐起身子,将药丸抢过来塞进了嘴巴里。
“''再喝点水。”宫亦年端着水杯。
咕噜咕噜,两口饮光。黎果果丢下杯子,扯着被褥蜷缩在里面。哼哼唧唧,驱逐着宫亦年离开。
当门合上的那瞬间,她才得到了解脱。捂着砰砰乱跳的心,久久无法入睡。
另一边,宫亦年坐在书房里。他一边查阅着公司的文件,一边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直到凌晨,他将手臂举过头顶,抻着腰站起身来。书法的灯关掉,他径直的走到黎果果的房间里。摸索着来到床边,脱衣进入她的被褥中。
睡的迷迷糊糊,黎果果感觉到一团炙热的身体正向她靠近。不耐烦的踢了一脚,翻着身,面朝着另一边。
睡觉也不老实,宫亦年无奈的摇头,手臂搂住她的腰,将人禁锢在怀里。
一夜好眠,次日黎果果再醒来时,床边的宫亦年已经离开了。她迷迷糊糊的盘腿坐在床铺上,邪乎的看向塌陷的枕头。
奇了怪了,她怎么就睡到边上了?黎果果查看了屋内,并未发现有第二个人的身影。不信邪的踢开碍事的被褥,光着脚冲进了浴室里。
里面没人,看来是她想多了。黎果果心里舒畅下来,拿着衣服进入了浴室里。
再出来,张妈已经端着退烧药进来了。
“夫人,这是亦总吩咐你饭钱吃的。”张妈恭恭敬敬的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司机一大早特意送回来的,这个药性温和,吃了之后也不会犯困。
黎果果瞥了一眼,敷衍的点了点头,“放那就行,我一会儿就吃。”
张妈一离开,她踩着垃圾桶,药丸丢了进去。漠然的梳妆打扮,她今天准备去别处看看房子。
“夫人,你要出门?”张妈堵在门口,追问道。
黎果果扶着鞋柜,挑战了一双与衣服搭配的鞋子,“嗯。”
“可是。”她扭扭捏捏,“亦总说让你今天在家收拾行李。”
行李?他赶她离开?黎果果大脑突然短路,不懂宫亦年背后在搞什么鬼。
机票、护照,整整齐齐的被张妈从桌子上拿起。她双手递上前,解释道:“亦总让人送回来的,说是要带你出去旅游。晚点就要做飞机离开,这行李得提前收拾。”
她要是不想收拾,张妈倒是也情愿去收拾行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