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手臂拿下,在桌子下面揉着肚子。手肘抵在桌沿,耳外的一切事物都模模糊糊。豆大的汗滴落在盘子上,她竟没有察觉到。
“亦夫人,你?”谭子墨放下筷子,一脸关心。
宫亦年扭头,看着都要缩到桌子下的黎果果。真能装,越是在人前,她还越是装的娇弱。宫亦年用力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直,“不舒服?”
“别碰我!”黎果果甩开他的手,推开凳子,急匆匆的跑向卫生间的房间。
咣当。
餐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唯独程韵儿笑的开心。
“亦年哥,你没事吧?表姐不是故意要凶你的,她应该是不舒服,不想让你碰她。”
听闻这些话,谭子墨看着白莲花的程韵儿。
“我去看看。”宫亦年冷着脸起身,闷沉着脸,气呼呼的走向卫生间。
门从里面被锁住,他扭头看着谭子墨不怀好意的目光,弯曲着手指,敲打着门板,“黎果果,开门!”
“呕!”
回应他的只有呕吐声。
宫亦年皱着眉头,一脸不悦。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故意让他在谭子墨面前难堪?
敲门的力气加大,每一次都彰显着宫亦年的不耐烦。
“嗡~”马桶冲水,黎果果扯着纸巾,擦拭着唇角。她捂着肚子,耳边不由响起张妈的话。
夫人,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怀孕?她真的怀孕了?
不,一定不是。黎果果捂着肚子,她只是吃坏东西了。一会儿吃一些胃药就好好的,对,吃胃药。
转身慌慌张张的打开门,黎果果顶撞着宫亦年,找寻着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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