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缝隙中。感受着车与车即将要碰撞,黎果果紧闭着双眸,双手抓牢胸前的安全带。
呲~轮胎在地面上摩擦着。惯性让黎果果的后背重重的摔在椅背上,疼的她五官扭曲在一起。
“宫亦年!你……”
“下车!”
黎果果眨着眼睛,看着火冒三丈的宫亦年。她冷哼一声,傲气的摔门走下车。
双脚刚站稳,宫亦年便驱车扬长而去。
四周漆黑一片,连一盏路灯都没有。黎果果摸着身侧,这才发现她压根就没把手机从车上拿下来。望着已经消失的车尾,她跺着脚后跟,双臂抱紧。
这是哪?她根本不知道。身旁两侧的灌木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夏天的知了不停的叫嚷着。细碎的脚步声惊动树枝歇息的鸟儿,它们扑棱着翅膀,在空中来回盘旋。
“该死的宫亦年,发什么疯啊!”黎果果痛骂着宫亦年,感受着前方的冷气,她站立在远处不敢在往前。
车一如既往的往前行驶,指尖紧紧抓着方向盘,宫亦年脑子里乱糟糟的。将车停在路边,他拿出手机,又重重的扔在副驾驶上。
余光一撇,熟悉的背包映入眼帘。
“该死!”拍打着方向盘,猛的调转车头,宫亦年往着原路返回。
幽深的树林中,黎果果拽着衣领,掌心不安的贴合在小腹上,“不怕,再往前走走一定会有出口的。一会儿看到了旁边经过的车,不怕回不去。”
嘴里小声念叨着,一声一声的安抚着内心的焦虑不安。
“黎果果!”宫亦年从车里走出,对着眼前黑乎乎的树林中叫喊道。
除了鸟惊,还是鸟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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