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不只是一次,胜利就在于谁坚持到最后。宫亦年坚持着,紧闭的唇瓣,同时间,车门紧缩,就连窗户都密不透风。
屋内阳台上,管家用佣人看着门外停放的车辆。
“门口是先生的车吗?”
“嗯。”
“怎么没人下车?需要我们出去开门迎接吗?”
“不用。”
话落,管家长叹一口气。看似平静的车,内部早已波涛汹涌。看来今夜的别墅要鸡飞狗跳了。
闭眼休息太久,困意爬满全身。黎果果拽紧领口,踏实的进入梦乡。
屋子进不去,车内睡觉难道还不行?
气氛逐渐进入冰点,宫亦年迟迟等不到回应,硬是等着黎果果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他才发现。
深邃的眼神定格在黎果果温润的脸颊上。睡容恬静,没了醒来时的张牙舞爪。宫亦年伸出手,指尖轻抚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冰冷刺激着心脏,黎果果突然瞪大双眼,严肃的瞪向宫亦年。
“下车!”
黎果果平静的接受着宫亦年的话,打开车门,撂门从车里走出。
她大步越过车头,迎面进入别墅内。
佣人们急哄哄的将门打开,欢迎着黎果果和宫亦年回家。
走了小半月,别墅还是和离开时一样,一尘不染,屋内的佣人们也都从未偷懒过。黎果果换了居家拖鞋,直接上了楼。
宫亦年载着一肚子气,跟在了她身后。
砰!
一秒,再快一秒,则要被门板重重的撞击上。宫亦年看着紧实的木板,眉梢的怒火浓郁到无法燃尽。
“该死!开门!”
黎果果将门从里面反锁,任由外面宫亦年喊破了喉咙,她闭耳全当看不到。
“先生。”闻声而来的管家站在宫亦年的身后。
房内的钥匙就在口袋里揣着,管家心里清楚,下一秒他便会吩咐着人去拿。
宫亦年单手抓着门把,思索片刻,掉头离开了。
管家愣在原地,兜里的钥匙如烫手的山芋,愣是不相信宫亦年会就此罢休。
回过神,她一路小跑,跟在宫亦年的身后。
拿上鞋柜上的钥匙,宫亦年踢掉脚上的拖鞋,套上皮鞋,转身风尘仆仆的离开了。
几秒后,门外传出发动机的嗡嗡声,伫立在门口的管家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