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挺关注。他看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不表现出有兴趣,谭子墨能对她有意思?
宫亦年冷着脸,不回应她的问题。
办公室里冷如冰窖,掉根针,都能清晰是听见响声。
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的黎果果觉得无趣,面前也没事情可做。她抠着指甲,余光打量着低头签合同的宫亦年。
要不她找借口出去?
“亦总,晚上不是要去参加酒会,那我现在去打扮一下,充足的时间打扮,到晚上也不至于给你丢脸。”黎果果十句话有八句话表现出要为宫亦年争光。
宫亦年头也没抬,发丝都没有动一下。宛如一座冰山,全身只会散发出冷霜。
“酒会上肯定各个商业圈的人都在,别人的舞伴妖艳美丽,难道你想让我素面朝天过去?”黎果果拖着腮帮,认真的询问道。
早上出来太慌张,黎果果就涂抹一层防晒霜,基本的口红都没有涂抹。不过,她粉嫩的唇瓣没有任何的装饰,依旧美到让人想亲。
耳边一直进入呱躁的声音,宫亦年撂下钢笔,手肘搭在桌面上,冷眼看向着急离开的黎果果。
他拿起车钥匙,起身抓起倚靠背上的西装外套。衣摆在空中飘荡,在头顶旋转,落在肩膀上。穿好外套,宫亦年站在了黎果果的桌子边,“不走?”
“走?”黎果果一脸纳闷。
难道他也要去?果然,想法变成了现实。
黎果果坐在副驾驶上,要去哪,全凭宫亦年的开心程度。她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脚,不吭声的话,还不会引起宫亦年的注意力。
窗外的灌木丛快速飘从眼前飘过,路两边的行人正缓慢的往前行走。
车窗露出指甲宽大小的缝隙,风肆意妄为的要侵入车内。黎果果脸对着缝隙,感受着冷意扑面。
“关窗!”驾驶座上,宫亦年催促道。
开个窗都成为了奢饰,黎果果闷闷不乐,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她又没有开他那边的,再说了,这一小道口子又吹不进来多大的风,至于吗?
扭动着屁股,她将后背对着宫亦年,额头贴在玻璃上。
宫亦年撇了一眼,按着左侧按钮,窗户自动往上升。咔嚓,门窗锁一并锁住。
窗户关闭的太突然,黎果果飘扬的秀发被夹断。她看着缝隙摆动的发丝,撸起袖子,气呼呼的朝着宫亦年吆喝道:“神经病啊,我开我自己的窗户还要你的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