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太阳照射在床上,被褥下的人蠕动着。
“疼!”黎果果哼了一声,慵懒的将手臂从被褥中伸出。随后,她将头伸出来,感受着新鲜的空气。
旁边的宫亦年已经起床了,床尾摆放着两个大箱子。
赶飞机,对了,她今天还要和宫亦年一起出差。一把掀开被褥,她急匆匆的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衣服。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宫亦年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时不时看了看二楼卧室方向。昨天晚上累着黎果果了,他也不想早早的将她叫起。
“亦年,你今天不去公司?”宫母端着果盘,走到他身旁坐下。签子抵在他手里,果盘王他面前推着。
她一大早就听着楼下司机说话的声音,将近两个小时过去了,夜没看出宫亦年要出门的意思。
聊了两句,黎果果慌慌张张拿着外套背包从楼上下来。
“果果,你这是干啥了?”宫母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伸手倒了一杯水,递在她手里。
也不渴,又感觉到尴尬。她仰着头,咕噜几下,一杯水见了底。相交于宫亦年的安稳平静,她更显得毛毛躁躁。
“箱子呢?”宫亦年放下报纸,脚掌平放在地面上。
哦,对了,箱子还在卧室。黎果果掉头,又急匆匆的跑到卧室里。气喘吁吁下,她看着两个诺大的箱子,拍着脑袋,“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听她的指挥。”
踢了一脚箱子,又挨不住楼下等待的宫亦年还要在一旁看着的宫母。她一手拉着一个,费力的往下。刚走出房门,面前出现的面庞让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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