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黎果果反驳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资料室。”
资料室在楼上,他作为总裁,估计很少会亲自上楼找文件。
宫亦年听闻她的一番询问,放下筷子,拿起面前平整摆放的帕巾,擦拭着每个指缝。
“你为什么被锁住?”
同样,宫亦年也好奇她的遭遇。
公司上下,恐怕没有员工会在这个时候胆大到欺负黎果果。毕竟一旦宫亦年发现,很有可能就会被辞退。
黎果果一脸迷茫,她只记得进去资料室,发了一会儿呆,在等着她回过神找完资料,门便锁住出不去了。
收回视线,宫亦年拿起旁边的镶嵌着银边的水杯。抿了一小口,唇瓣蹭掉的水滴掉落在银色圆球上。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明天开始,待在我身边哪也不要去。”
“又不是连体婴儿,难道上厕所也要跟着?”
黎果果小声嘀咕,对宫亦年的话充满着抗拒。她不知道,普通的被锁住,后面会蕴藏多大的隐患。
丹凤眼带着一丝诱惑,宫亦年看向窗外,细密的雨水从空中掉落。看来,背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
方氏楼下咖啡厅,大厅中央一架钢琴,上方坐着一位优雅秀丽的女子,纤细的双手如空中白鸽,举手投足带着飘扬。
暗黑的角落里,窗外的灯光打在俊俏的脸眸上。
“事情办的如何?”
“失败了。”
“嗯?”
对面的男人身形挫败,两肩往下掉落,“他好像有所怀疑,最近一直亲自调查,并且来了他的人之后,很难在碰到重要资料。”
琴声从舒缓到激扬,正如此时的气氛,密集的空气中让人心生胆怯。
一曲罢了,舞台中央的灯光扫射向角落。强光照射在黑暗中,角落里的二人露出面目来。
谭子墨抬头看了一眼钢琴的方向,皱眉回望着对面,“今天分开后,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再联系我。还有,宫氏那边既然已经有所防范,就不要再轻易去行动。”
“可是我下午……”男人欲言又止,额头豆大的汗水往下掉落。
人一旦反常,那一定是有事情要发生。谭子墨语气低沉,催促道:“继续往下说!”
“我把宫太太锁在了资料室里。”男人诺诺诉说,“宫总找不到宫太太,一定会将所有精力放在找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