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有六十多,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衫,补丁多到破洞都补不上。黎果果脱下身上的外套,衣服是宫亦年披在她身上的。
锐利的眼睛直视着远处的一切,宫亦年掌心内侧按压着方向盘的中央。
滴滴!背后的喇叭声带着宫亦年的催促。
黎果果看着四周,空荡的公园里,连挡风的屏障都没有。有心无力,黎果果也没办法。
人活成什么样子,一切都需要靠自己。黎果果起身,大步走回到车里。
深夜了,耗在外面不回酒店,一切都是有原因。宫亦年不主动离开,黎果果也就安静的坐在车里等待。
一晃凌晨了,绑架黎果果的俩男人在荒郊野岭里急得团团转。找不到人,对上头交不了差,连到手的钱都要飞走了。
“大哥。”小跟班丧气的叫喊道。嘴里呼出的白烟带着水珠,郊外的夜冷的刺骨,霜雾触手可及。
“叫魂呢。”男人扭头凶斥道,“见鬼了,我不信她会飞!”
非倒是不会,遁地倒是有可能。小跟班想想,也没敢吭声。
整个来去,两个人找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黎果果。心如死灰,全当吃了哑巴亏。
高楼上,二十七层楼上,落地窗前有着一抹俊俏的身影。
“人丢了?”
“对。”门框前,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低头应和。
屋内与屋外的温度两端的差别,水汽成雾挂在玻璃上。
人已经不在手中,计划已经败落。谭子墨转身,强大的魄力压抑着对方,“下去吧,吩咐他们,收手。”
“那两个人呢?”男人追问道。
他们的人好办,一句话便随时听话结束。还在荒郊野外的绑匪们比自己人要难管束。
“人都丢了,他们还想有什么要求?”谭子墨声调扬起,冷如冰窖。
带着安排离开二十七楼,一出门便被拐角的相机从头拍到尾。
半个小时内,黑客主动投降,陈特助带着技术人员将对方击碎。心里的一颗石头尘埃落定,陈特助拿起电话准备告知宫亦年。
电话无人接听状态,陈特助猛然想起黎果果被绑架了。联系不上宫亦年,难道两人都出事了?
心急如焚,他快速安排他们继续盯着,拿着手机前往B市警察厅。
翌日,B市新闻多到眼花缭乱。
宫氏总裁半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