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醒来的那一天,他的态度也就变了。不愿意回家,变得对家里挂念。
宫亦年闭口不再言语,办公室的气温骤然低下,宛如进入了腊月寒冬的冰窖里。
海特拉着陈特助的手,“他怎么了?”
国外的人豪放,陈特助是了解的。不过她的称呼,陈特助还真不敢附和。
“陈特助,带着海特了解一下公司。”宫亦年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一开始回公司的目的,也临时做了改动。海特目送宫亦年离开,拉着陈特助追问刚刚的话题。
老宅,宫亦年一人回来了。宫母揪着他转圈圈,恨不得从他西装口袋里拿出黎果果。
“果果呢?她没回来?”宫母急得追问道。
宫亦年一听,寻找的目光落在宫母身上,“她没回来?”
“什么跟什么,你们一起回的A市,你不知道她在哪?”话一出,宫母的态度恨不得把宫亦年给吃了。
两个人一起离开的,回来倒只有一个人了。
宫亦年还没坐下来,又急匆匆出去了。无视身后宫母的叫喊,驱车离开。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宫母挥着臂膀,用力拍打着大腿。
缓慢的行走在路边,黎果果手里捏着树叶,慢悠悠的往上攀爬。脚下是一段上坡路,她脚上的高跟靴走起来费劲,只好光着脚。鞋带扣在背包上,她光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黎果果低头看着脚下,灵敏的避开小石头。脚后背被高跟鞋磨出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黎果果每走一小段路,抬脚往草地上蹭了蹭。
蹭掉脚底的灰尘,她双手叉腰,看着无边界的前端。
黎果果蹲在地上,坐在马路牙上。她歇息着,手里摆弄着草根。
也不知道宫亦年有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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