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正是刚回府的小侯爷。
他看着亲爹眼泪巴巴的,想劝一劝,又不知该说什么,还是不太熟,干脆闭口不言。
他自幼跟着师父四处游历,依稀记得他有家人,但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不记得他家在何处,不记得父母的模样,唯一能证明身份的是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玄玉。
玄玉花纹古朴,但他打听多年也没能打听玄玉是产自何处。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陵阳,师父说过,是在陵阳救的他,他的亲人或许还在陵阳。
这一次,他真的找到了他们。
得知父母并非有意遗弃他,他心中万分雀跃,眉眼处都是喜悦,但这么多人跟着,更多的是不适应,甚至有点想出去逛逛,买一串糖葫芦吃的冲动。
所以,在侯爷老爹拉着他认祖归宗,在祠堂拜了一圈后,他就溜出府了。
宣平侯正等着与儿子吃一顿团圆饭,到时候,还要将夫人接回来,夫人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她这些年自责悔恨,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现在,彧儿回来了,她的心病总能好了。
只是当他转身一瞧,他儿子呢?
刚刚还在这里的。
他就一会没看着就不见了。
沈玉棠带着玄兔他们前去城西杨柳岸寻人,刚到地方,她就想到一个关键之处。
首先,叶家护卫不少,如果有人入府掳人会被发现的。
其次,曦禾留了字条,那的确是她的字迹。
所以,很可能是她自己出走的,她避开了护卫在雪缎来伺候她起身之前就出府了,那时天才亮,有什么急事需要那个时间出去?
得到叶府再问问雪缎。
“玄兔,你带人在这边找,我去一趟叶府。”
说罢,不等玄兔应答,就跳上马,绝尘而去。
玄兔:“”
陵阳乃百万人口的繁华之地,以陵阳城为中心,附近诸多城镇如众星捧月般围绕着陵阳城。
如果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在城中找人,怕是三两日也不一定能找到。
沈玉棠在叶府仔细询问了雪缎,将曦禾这些天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乃至去过何处都问得明明白白。
结合雪缎所言,叶曦禾似乎真有心上人了。
一个月前,叶曦禾带着雪缎在西街闲逛,遇到了一个摆摊作画的落魄书生,那书生给叶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