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禾,这事先听我的。”
如果不查出幕后之人,那这件事还没有结束,他能对曦禾出手一次,就有可能做出更过分的事。
尽管得到沈玉棠的承诺,但是李琴依旧不放心,放话道:“沈公子是生意人,最讲信用,希望这次也能尊守承诺,否则我便将与叶小姐有肌肤之亲的事传出去。”
听到这一威胁的话,叶曦禾当即大怒,涨红了脸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与你岂会有肌肤之亲!”
李琴抬起未曾受伤的右手闻了闻,道:“有没有,叶小姐心中清楚。”
叶曦禾看到他轻浮的动作,脸色倏然一白。
那只手碰过她的脸颊与脖颈,她抬手想擦拭被其触碰过的地方,却发现浑身发冷,毫无气力。
只有眼底迸发的浓厚怨恨,真想在此地杀了这畜生!
沈玉棠见状,安抚道:“曦禾,莫要多想,他的话传不出去。”
“李琴,我的耐心有限,现在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便放你离去,不然,等叶老爷到了,就算不能杀你,也能断了你的腿。”
李琴心想,自己只是个穷书生,连功名都没有,出了事,只要不出人命,官府是不会多管的。
沈玉棠都这样说了,应该会放他走的。
告诉他前因后果,说不定沈玉棠会将仇都记在那人身上,他便能脱身了。
他回想起一个月前在赌坊的事,将其和盘托出。
母亲重病在床,又借不来银两,只好走偏锋进了赌场,想着赚一笔就不再进去,可他对赌又不熟,一进去便输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
若是到了时间还不起钱,赌坊里的程光头会来断了他的手,他要读书考功名,怎么能断手,可他又想不到该从哪里弄到钱。
在他失魂落魄地出赌场时,有个人找上他,说只要做成一件事,他就能还上债,不仅如此,还能飞黄腾达,从此不再为钱烦忧。
有这样的好事,他当然心动。
当得知是对叶小姐出手后,他也有过犹豫,可那人说会帮忙。
若非在赌场输个干净,已是穷途末路,也不会鬼迷心窍来做这件事。
“他叫刘兴,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是他给我打听到叶小姐喜欢什么,也是他给我找来的话本,我不会写话本,也没看过那些,但为了与叶小姐有可聊的话,我放着四书不读,却将那些话本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