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
“沈玉棠都被退婚了,还以那种理由被退婚”说到沈玉棠被退婚的事,他不自觉的笑了,笑得可畅快了。
现在满城皆知沈大公子身体不行,被叶家嫌弃。
虽然过程不尽如人意,但结果对他来说算是意外之喜。
等哪天遇到了那姓沈的,必要好好羞辱一番。
等到笑够了,他接着往下说:“他都不是叶家女婿了,还有什么理由来管叶家的事?就算是他们要查,也查不到我这里来,我又没出面。”
“就算沈玉棠被退了婚,但他们两家交情还在,你是没出面,但他们都知道这赌坊是谁开的,江兄,好自为之。”
紫衣男子一番劝说后,竟起身要离开。
面相阴柔的男子错愕之下,忙起身留人,一番挽留:
“哎,温言,你先别走,这才刚来,银月馆最近进了一批新人,听说还有异族女子,尤擅舞技,留下先瞧瞧。”
“不了,宣平侯的小侯爷回府三日了,我去登门拜访。”
紫衣男子一走,立马就有衣着轻薄的妙龄姑娘进来,端着瓜果茶水,凑到那面相阴柔的男子身前。
“江公子,怎么一脸不快,喝点茶去去火。”
姑娘声若黄鹂,婉转动人,听得他身子都酥了,方才那些火气全都抛之九霄天外。
左溪口弄巷第十三户,身穿皂衣的捕快锁着一个断了右手的书生从里面走出。
在他们身后,另外三个捕快抬了一具腐臭的尸体出来,尸体用破旧的被褥遮盖,只露出头顶些许苍白发丝。
书生正是李琴,他的右臂竟齐根截断,不知去向。
脸色苍白,步伐踉跄地被推搡着前进,巷子里有闲不住看热闹的人站在屋角边对他指指点点。
“我早看他不像好人,竟然用自己的娘亲骗钱,这种人死了都要下地狱的。”
“先前可没听你这样说过,以前还借钱给他呢。”
“那是他惯会骗人,装得那样可怜,可惜了我那二十个铜板,是要不回来了。”
“哼,总算知道他叔父怎么不管他了,要我也躲得远远的。”
“亏我之前还说他孝顺,到处为他母亲筹钱治病,原来也是刚开春,天气还冷着,不然早就臭了。”
周围的谩骂声淹没李琴的思绪,他张开口想辩解又不知该说什么。
他母亲之前是病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