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地方,都凸起好大一块,一边道:“我哪知道他们这么蠢,不会想点好办法,可能是第一次做毁人婚事的事,没经验。”
什么叫第一次做,难不成还想再做此类下作的事?
同时发现了重要的地方。
沈玉棠:“那刘兴是你的人,他做事前不先朝你通报?”
江修文咦了一声:“他以往都是先朝我禀报,这次难道是忘了忘个屁,老子这是被人坑了啊!”
“沈玉棠,这件事到此为止,等回去后,我亲自将刘兴绑到你府上,随你处置!”
江修文登时想通其中关窍,脸比锅底还黑,刘兴背叛了,那人还想将罪名安在他头上,要不是沈玉棠提醒,他还蒙在鼓里。
着实可恨呐,他手底下的人竟然背着他听从别人的安排!
“先歇战,回去就将罪魁祸首给你送去!”
江修文边说边往前走,他现在气得不行,脑海只有一个想法——回家抽刘兴一顿,再质问清楚那人为何要这样做!
“公子小心!”
“啊——”
前一秒还怒气冲冲的江修文没走几步,下一刻就踩进了自己挖的陷阱里,一脚踏上只铺了薄土枯叶的陷阱上,惊叫着落了下去。
要不是一个护卫眼疾手快抓住了他,这一刻他已经掉进黑咕隆咚的深坑里。
江修文心惊地催促道:“快快快,拉我上去,真是气煞我也!今日就不该出门!”
这情况看得一旁的沈玉棠哭笑不得,像江修文这种傻子也就会挖个土坑来算计他,花一个月时间布局害曦禾他做不出,一没心计,二没耐心。
等他被拉上来,沈玉棠追问道:“那有关我的歌谣是你散布的?”
整理衣衫的江修文浑身一僵,打着哈哈:“我就随口胡编的,怎么顺口就怎么编,有不实之处还望谦之见谅。”
沈玉棠脸色微沉,眼神不善,也称他的字:“子承兄好文采。”
“过奖过奖,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
“呜~”
一声低沉的狼嚎,传入几人耳中。
这种声音,江修文很熟悉,以前听过。
声音刚到,就见一匹身姿矫健的巨狼跳过草丛跃至空地,停在他们面前,以捕猎的姿势盯着他们,伺机而动。
这匹狼看起来饿了许久,呼吸急促,腹部收紧,猩红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