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抬着手护着胸前领口,坚定道:“我回去再处理,不劳烦小侯爷了。”
就在方才,她瞥见了灯笼上的四个大字,再结合他们的衣着装束以及他的面容,便推测出他就是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俊美无俦的小侯爷。
听说找到他的时候,他正醉在花巷酒肆,一身脂粉酒香,惹人遐想。
她当时在家中,也听说了些许传闻,都是些风流消息,当时只是一笑置之,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与侯府世子有打交道的机会。
想不到今日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不对,之前就见了,只是不知他身份。
只是不管是第一次见面,还是方才相见时,她都未曾想过说话如此不着调的人是侯府的世子。
不过,他走失多年,没有那贵胄弟子的模样也是自然的。
听到沈玉棠这样说,褚彧当即说道:“你伤得这样重,若不及时包扎止血,不用等你回去,在路上就血流而亡了。”
他寻思着难道是顾忌他的身份,所以不让他上手,读书人就是麻烦。
而一旁的玄兔这才知晓他们是什么人,不敢放肆,恭声说道:“我家公子不习惯旁人触碰,奴婢会处理伤口,还请两位退避一二。”
得知公子有性命之忧,她反而没了之前的慌张。
为防止这些意外,夫人让她自小开始学医术,虽然医术不精,但上药与包扎伤口还是会的。
褚彧目光探究地望着沈玉棠,但见他面色惨白,一副就要晕过去样子,可依旧固执地盯着他们,感觉他们不走,他就无法放松下来。
“矫情!”
褚彧丢下这两字,便让金虎将灯笼留下,又掏出一瓶出门在外必备的金疮药扔给那小丫鬟,随后两人就朝黑暗处走去。
至于深坑中还有个人在大声呼救,他们一并忽略了。
江修文嗓子都喊的要冒烟了,还是没人搭理他。
要不是上面还有说话声传来,他都要以为谦之他们丢下他先走了。
在他们离去后,沈玉棠眼前一阵发黑,死咬着牙,不发出痛呼声,道:“动作快一些。”
她盯着前方黑暗处,担心那行事风格如同流氓的小侯爷又回转过来。
玄兔提醒道:“公子可要忍住了,这药沾上去,会很疼的,要是疼得受不了,你就喊出来。”
她动作麻利地解开公子的衣衫,露出受伤的肩膀以及雪白染血的后背,肩上有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