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彧还以为他疼晕过去了,过来一看,沈玉棠还端坐在那里,坐姿挺拔,双手握拳搭在膝上,只是脸比之前还要白,一点生气都没有,看着很吓人。
没晕过去,一声不吭的上了药,确实是个对自己狠的。
这事他都做不到,痛就喊出来,很正常,惹人笑话又如何
褚彧投之佩服的目光:“是我之前说错了,你不也算矫情,比我见过的许多武林中人还要狠些,是条汉子,若是我早就忍不住喊出声,惊飞方圆三里的飞禽了。”
在他心中,越是能忍受痛苦的人对敌人也都不会轻易留手,不是那种只会说几句仁义道理的文弱书生。
像沈玉棠这样的读书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沈玉棠听到他道歉,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平静且诚恳地道:“多谢相救,日后有机会必会报答。”
算上曦禾那次,已经欠下对方两个人情了。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人情,不好还。
“不用你报答,我师父说过,人而好善,福虽未至,祸其远矣;我帮你也算是帮我自己哎哎,你怎么怎么说着话就晕过去了?”
“公子!”
沈玉棠与他道了声谢就实在支撑不住,在他说话间,就眼前一晃,身体无力地朝前倒下。
站在一旁的玄兔连忙伸手扶住,褚彧也伸出手扶住他右臂,然后转过身,一把撩起袍角,背对着沈玉棠蹲在地上,道:
“扶他上来,我背他去马车那,你们也跟上。”
将人背上后,就要离开,忽然停住脚步,道:“金虎,坑里还有一个人,拉上来。”
江修文泪流满面,幸好他一直没挺下喊叫,不然真有可能会被丢在这个坑里与两具饿狼的尸体待一晚,或许等到明日,他也被蚊子咬死了。
虽然只有一辆马车,但侯府的马车就是宽敞,除了驾车的金虎外,其他人都坐在里面,也不显拥挤。
江修文不时地看看研究手上蚊子包的小侯爷,又看看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沈玉棠,他几次想说话都给憋回去了。
马车内,格外安静。
褚彧看了不解地看了眼靠在玄兔身上昏睡的人,怎么他身上一个蚊子包都没有?
难不成蚊子还有慈悲心,见人生得好看又受了重伤,就不叮咬他?
再瞅向对面的江修文,脸上脖子上都是红包,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江修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