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教,都是书上看的。”
褚彧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沈府卧虎藏龙,连个小丫鬟都如此聪慧,没有师父教导就能自学成功,医术可比武功要难多了。
那里头的道道,便是学个十来年都不一定能学透。
不像习武练剑,天赋不足,还可以勤能补拙,只要足够努力,花个几年功夫就能有个力敌三五个大汉的实力。
如此良才,不可埋没了。
褚彧极力推荐:“那正好,我认识一个医术高超的老医者,内伤外伤和中毒,他都会治,最近在研究针灸之道,你要想学,我可以代为引荐。”
玄兔听后,不知如何作答,求助般望向公子。
而沈玉棠正趁这会的功夫喝着药,五官紧皱。
玄兔无奈,只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奴婢是女子,哪会有大夫愿意教女弟子的,再者,奴婢在公子身边伺候就已经很满足了,小侯爷着实费心了。”
这样回答,应该没有出错,但小侯爷说的那个老医者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什么都会,想来是个德高望重的神医。
褚彧手指在桌案上敲打,劝道:“女子又如何?谁规定女子不能做大夫,你不是将你公子给治好了么?
莫要害怕,那姓徐的老大夫脾气脾气很好,他也一直想收个天赋高的弟子,你若是去拜师,他怕是要沐浴焚香朝老天爷道谢了。”
他说得有趣,玄兔被逗乐了,笑的连两颗虎牙都露出来了。
沈玉棠喝完药,苦着脸道:“小侯爷临川兄的一番好意,本不该推辞,但现在玄兔走不开身,等日后有机会,我带着玄兔去那个老医者家拜访。”
如果真有人愿意收下玄兔,那便再好不过了。
说罢,又感慨一句:“倒是没想到临川对女子没有丝毫偏见。”
褚彧:“你不也一样,还让你的侍女学医,世上少有。”
沈玉棠没有接话,只是笑笑。
她可不一样。
她就是女子,怎么也不会瞧不上女子。
说话间,两人熟络了不少,也得亏褚某人是个脸皮厚,话也多的,说了几件过往之事,慢慢带着沈玉棠也说了些看法。
褚彧觉得他爹说得对,他们确实能聊到一块。
他走过的地方多,沈玉棠看过的书多,有些事稍微一提,就能从中细说许久。
时而各执一词,时而赞同对方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