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那位公子!”
褚彧高声喊着,金虎抱着刀觉得很是丢脸,世子怎么能做出开赌局的事,还喊得那么带劲,若是被侯爷与夫人知晓了,他该怎么解释?
褚彧不仅自己喊得起劲,还让金虎找人将消息散出去。
很快,有关沈玉棠与江修业比试射箭的赌注就传开了。
红叶茶馆的老板木木地站在二楼,看着原本宁静温馨的茶楼变得喧闹无比,比另一条街上的大兴赌坊还要闹腾。
“东家,这次赚大了,一天就赚足了一个月的茶水钱。”
“东家,你下注了吗?”
“东家,你怎么不高兴啊?”
茶馆老板全然无视身边店小二的话,他只觉得头疼,他不缺钱,经营茶馆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偶尔在茶馆听听书喝喝茶,很惬意的。
现在,那份惬意美好都不见了。
底下有敲锣的,有下注的,一声更比一声高,楼都要震塌了。
“我要下注,下注三千两,赌江公子赢。”
“我跟五千两,江公子必赢!”
“沈公子赢!姐妹们,都支持沈公子!不能让姓江的丑八怪比我们沈公子多!”
“可沈公子受伤了,这钱”
“竟然不相信沈公子,以后你不是我姐妹”
“别啊,我支持,我相信沈公子。”
茶馆现在分作了两派,有单纯相信沈玉棠不会输的玉棠派,还有听信各路消息,知道沈玉棠受伤,想要赚一笔大钱的深思熟虑派。
褚彧喊得声音都变了,身上的衣服也沾了不少污渍,在将敲锣统计数额的事交给府上一位管事后,就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喝茶。
看着下方的盛况,对身侧的金虎道:“下注了吗?”
“嗯,赌沈公子赢,下了五千两。”
“你这么有钱?!”
“我爹留的,还有以前的月银,我都没怎么花。”
他没有要用钱的地方,府上吃喝拉撒全包,连衣服都有发,练武与打熬身体的钱,也是侯府出的,所以每月发的月银,他基本没动过。
而他爹以前是侯爷身边的近卫,每个月的月银很高,然后也不怎么花钱,就存了这么多了。
这一次,他还可以跟着世子赚一波,以后娶媳妇不用发愁了。
褚彧从衣服里拿出银票给他,“我也下注一万两,悄悄下,先记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