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人?并且这只手她不认识!
这是她的院子,没理由有外人进来,院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拿着书的手猛地往后一缩,抬眼看去,就见某人一手撑着桌案,弓着身伸着头往她这书上瞧。
在她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当即扯出一个笑脸,问道:“这是什么书?里面写的是什么?何人所著?”
能一上来就抛出三连问的人,除了褚小侯爷也没别人了。
记得他们在城东分离时,刚好是用午饭的时间,现在天还未黑,小侯爷怎么又来寻她了?
还不声不响地进了她的院子,到她面前来了。
褚彧好奇地看着那本纸质特殊的薄册子。
等着沈玉棠的回答。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纸张,想来价格不菲。
沈玉棠揉着眉心问:“临川进屋前,怎么不让人通报?我也好让人备茶。”
褚彧道:“院子里那个荷叶裙的丫鬟在修剪花枝,怕她劳累,我就自行过来了,都是老熟人了,不用看茶,我要是渴了自己会倒。”
沈玉棠哭笑不得,又问:“你在家里没事做?”
便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子也不会像他这样闲,宣平侯也不管束着他点,这样下去,就不怕日后成为整天无所事事的无用之人。
褚彧忽地苦涩一笑:“怎么会没事做,我一回府就被父亲问赌局的事,盘问清楚后,又考教我学问,我也就有几个没答上来,便被好一顿训斥,下回要是再答不上,就要挨家法了。”
这话听得沈玉棠连点头,心里直呼宣平侯做得对。
玉不琢不成器,就该严厉些。
褚彧见状,心想着果然该这样说,沈玉棠这厮一听自己挨训便连连点头,连眉梢处都露着笑意。
幸灾乐祸四个字就差贴脑门上了。
褚彧接着道:“父亲他老人家肝火大动,作为人子,我在旁指天发誓,保证下回能让他满意,可短时间内,我哪里记得住那么多书籍内容,所以就来寻你了。”
沈玉棠不解:“来找我?”
褚彧顺着话说道:“是啊,我爹每次一提到你,至少得夸上三遍,说你学识渊博,为人正直,若是能得你指点,我一定能突飞猛进,学有所成,所以谦之,你不会不帮我吧?”
原来是过来求教学问的。
他之前有恩于我,这事不可推辞,干脆地应道:“我倒是可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