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很满意,为什么挥戒尺的时候丝毫不留情。
能扬多高就扬多高,手心都肿了。
沈玉棠这厮,果真是不可理喻!不讲师德!答不上来就要挨一戒尺,过分至极!
从小到大,他师父一天之内都没打过他这么多下过,不过,师父一旦动手,那可真是遭罪。
戒尺打手心,还真不算什么。
海棠院的丫鬟今日都绕着书房走,都知道公子从今日下午起就心情不佳,怒吼声都要传出院子了。
听说是侯府的世子在跟着公子做学问,世子他学识有限,每次不是答非所问,就是想着翻书偷看。
一次两次还好,可听闻世子他次次如此。
这便将公子给惹恼了。
丫鬟们心疼公子,公子那么温雅谦和的人都能被气得拍着桌子发出怒吼声,那世子殿下该有多顽劣啊。
沈玉棠现在怒不可遏,本以为是块良才美玉,哪知他连茅坑里的石头都不如。
在测完他学问后,她还能安慰自己,学的少好教导,可以先为他打好基础。
可接下来,她后悔接下侯府送来的戒尺了。
一篇千字文,讲解了一下午,才讲到‘推位让国,有虞陶唐。’后面还有那么长一截。
她讲的口干舌燥,茶都喝了两壶了。
可这人偏偏嬉皮笑脸,听完后问个不停,问得还是些不着边际的。
打他手心就嚷嚷着喊疼,做出无比痛苦的模样,她分明没动多大的力,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嫌躁得慌,倒是将她气得不轻!
“君王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禅让?也不传给他们的儿子,现在不都是封太子,传给太子吗?”
褚彧坐在书案前,用从未挨过戒尺的右手撑着下巴,疑惑地问个不停。
这样的问题,褚彧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
几乎每讲一句,他就会突发奇想的问些奇怪的问题,但他又能维持再认真不过的神态。
就比如一句秋收冬藏,他都要说一句有些东西是冬季播种,都不用等秋收了,例如青枣。
这次已经算好的了。
沈玉棠端坐在书案侧面,手里紧攥着戒尺,顺了口气,道:“唐尧、虞舜两位君王,英明无私,且当时情况,将君位禅让给更有能力之人更利于国家治理与发展。”
“不对,这是后世之人对他们的评价,当时的情况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