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彧刚回侯府,就被老爹摆着严肃的脸问责,“怎么又回来了?为父与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一点都没听进去?”
褚彧当即无辜道:“爹,沈谦之近几日没时间授课,要在香坊守着,我也不能总住在他们家,就先回来了,回来看书也一样。”
他扬了扬手里的书籍。
沈玉棠这厮当真是负责,再忙都不会忘了给他布置课业,还威胁他,说若是五天后,还记不住这几篇文章,就戒尺伺候。
不过五日时间,却要背下一整本书,对他来说有些艰难,里面除了千字文,还有别的文章。
他记性很好,但一无人监督,就看不进去,所以恐怕等到五日后,他也记不了多少。
介于褚彧有前车之鉴,褚侯爷不太相信他的话,喊来金虎询问:“详细说说,彧儿这两日表现如何?”
金虎总结道:“前日,沈公子被世子气病了,昨日,沈公子强忍怒火,依旧拂袖离去,今日,沈公子布置了功课让世子自学。”
褚侯爷一听,勃然大怒,手往腰间玉带摸去。
褚彧见状,拔腿就跑。
“你个逆子!让你读书,不是让你去气人的!”
“爹,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才两天就将人气病了,这本事比你爹我当年只强不弱!”
褚彧绕着院子跑,心里将金虎骂了十来遍,就不会挑好的说,比如他勤学好问,一通百通,思虑周全等等,偏生每一句都要提到沈玉棠,说他病了,说他怒了,说他太忙赶人了。
这样一说,好像本世子有多讨人嫌似的。
沈玉棠还是挺乐意教他的,那晚的糖葫芦,他吃了,还约了下回。
江修业差点以为这是沈玉棠做的圈套,正在想办法该如何处理掉那么多金线草。
便是贩给城中的药铺,一时半会也卖不完。
药铺有专门的供药渠道,很少去香铺收金线草,便是低价给他们,他们也不一定会要。
香铺里的金线草多是研磨成粉的,而药铺用的却是要完整的药草。
正当他烦恼的时候,下人禀报说藏香阁的那些掌柜都开始收购金线草了。
说沈玉棠身边的丫鬟急忙忙的四处跑,将消息递给各店铺的掌柜。
还说他们发现三大香料铺都没了今年份的金线草,正着急得四处搜寻。
听闻此消息,江修业顿时觉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