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怎么可能毫无准备?
大哥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你就不想想他为何这次提前放出消息,还在诗会上挑衅你,他从前可不会如此尖锐的针对大哥。”
江修文只要一想到沈玉棠一拳打死一匹狼的场景,就觉得这个人变态至极,大哥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江修业闻言,笑容顿住,浑身一僵,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这不过是你的臆测!”
“沈玉棠上翡翠苑不过是想激我,想要传扬去芜香,怎么可能会提前安排,他从不做这等算计之事!”
以前,两家争夺,沈玉棠从来都是全力制作新香,只将心思花在如何扩大藏香阁上面,从未有过暗中算计的情况。
在购买香料上,沈家每次都是一口气买足了,小心地防备他们。
而这次是因为沈玉棠受伤,无法亲自出面,底下的人不好做主,才被他们钻了空子。
沈玉棠那种谦谦君子,岂会用这种拙劣手段。
江修文见他还不醒悟,便道:“你都要杀他了,他若是再忍下去,就不是沈玉棠了,他心狠着了,再说,这么多年,你可见他吃过什么大亏,除了香坊起火那次。”
说罢,就不再管患得患失的大哥,转身离去。
言尽于此,若大哥这次能栽在沈玉棠手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他不会再小觑沈玉棠,再做那等暗杀对方的事来。
他虽然猜不到沈玉棠是如何引大哥上钩的,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沈玉棠那般狠绝的人,岂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所显露出来的,不过是想让大哥看到的。
修文说的不无道理,江修业僵坐在椅子上,一想到这可能是沈玉棠设的局,就感觉四肢无力,手脚冰凉。
过了半晌,才喊道:“来人,备马车。”
他要去沈家的香坊,去探个究竟。
一路上,他嘴唇发干,喝茶都觉得无味。
沈玉棠正在清点产出的去芜香,身边是垒了有半人多高的雕花木盒,除此之外,周围都是晾着去芜香的木架。
沈玉棠选了一些香,吩咐道:“先将这些装好,用紫檀木盒。”
玄兔跟在后面道:“公子是要送礼?”
公子今日就让她将府上存留的紫檀木盒拿过来,每次给相对重要的人送礼时,都会选择这一类贵重的木盒。
盒子本身就散发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