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那沈老爷自然也算是我长辈,前来祭拜,妥得很。”
沈夫人无从推拒,人家也是一番好心。
沈玉簪呆呆愣愣地看着褚彧,小侯爷看起来傻傻的。
沈玉棠只想说四个字:一通歪理。
谁家扫墓祭祖时,会中途多出一个外人来,这外人而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认认真真地将头给磕了,从头磕到尾,那股认真劲,倒让沈玉棠觉得他也是沈家之人一样。
“爹,我一定会护好沈家的一切,若儿子有行差踏错的地方,可以托梦告诫我,我也很想你”沈玉棠烧着纸钱一边说道。
“沈老爷在那边放心,有我在,沈家绝不会有事。”某人信誓旦旦地保证。
沈玉棠瞥了他一眼:“”
刚才那股思念哀伤的情绪被他这么一弄,全都没了。
倒是沈夫人多看了褚彧几眼。
沈玉棠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爹,这人是宣平侯的儿子,你别管他说什么,他最会骗人了,书没读多少,撮香也不成,就长相好些,莫要听他胡说,沈家有我在,还用不着旁人来护。”
褚彧抓了把纸钱,往火堆上放,赶忙补充,:“沈老爷,我读书是差了点,可谦之愿意教我,撮香是学不来了,但谦之会做,长相确实不错,但比不上谦之,最重要的我不是旁人,是谦之的好友,谦之他是不好意思说。”
沈玉棠横了他一眼,气得牙痒痒,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到父亲坟前就原形毕露,开始啰里啰嗦说个不停,还总跟着她说。
还想再说些什么,沈夫人却拦下了,“好了好了,你父亲都知道的,香都燃了近半了,给你父亲磕个头吧。”
沈夫人声音沙哑,眼睛也是红的,只是眼泪还未落下,她不想在这儿哭,怕被过世之人瞧见,他要是瞧见了亦会难受的。
除了沈夫人外,其余人都是行晚辈的跪拜礼,褚彧在沈老爷的坟前时,神色更为恭敬了。
他在心中暗道:沈老爷,你救我母亲一命,以后每年,我都应该来为你扫墓。
雨不大,他们也都未曾撑伞,只是待久了,衣衫也都湿润了。
下山时,沈玉棠回首望去,只见霭霭青烟飘向高空,透过雨丝,冲入云霄,依稀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慈祥的人影在朝她微笑挥手。
“父亲。”
她低声喊道。
沈夫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层层青烟编织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