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牵红线,要我那小女儿嫁给他弟子。”
“你答应了?”
“婚事岂能儿戏,自然要先看看,再说了,我女儿是个有主见的,要是知道我不与她通气就应下一桩婚事,她还不得闹翻天,至少一个月不会搭理我这老头子”
谢谧一想到女儿的倔脾气就感到头疼,当初她母亲想在京城为她挑选夫婿,哪知没一个令她满意的。
非说那些富贵公子,书没读多少,武艺也不成,文不成武不就,只剩父辈留下的家底余荫,没一个配做她夫君的。
天府书院,早在开春时,便开始入学。
如今已经四月二十,院中学子都学了两个多月了。
不过,每过三年,院正都会特例再招一些学子进书院,基本都是考六艺进不了书院,却又有一科格外突出的学子。
但今年又有些不同,这时候进书院的,除了特招的学子外,还有身份高贵世子,远道而来的国公府公子,学识渊博被老师勒令而来的沈公子。
沈玉棠已经收拾妥当,在门口与母亲他们作别。
沈玉棠道:“我不用每日待在书院,会时常回家的,在那边也置办了院子,母亲不必忧心。”
说罢,又对叔父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叔父要多看顾些家里,不要总往外面跑。”
叔父回家没几日,可这几天,不仅白日里外出不见人影,有时候,晚上也不知去了何处。
有一回,她睡得晚,看到了裹了身黑衣踩着屋顶出去的叔父。
那轻功,就算是褚彧恐怕也比不上。
叔父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他可从未在他们面前表露过他会武功的事。
沈玉棠深深地看着他。
沈明舸沉稳地点头:“玉棠放心,叔父知道轻重,有些事我还迷糊着,也不好与你说,等时机到了,再告诉你。”
沈玉棠目光微敛,点了点头,叔父确实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
作别了家里人,带着玄兔往西南方向乘车而去,她与褚彧约好在街尾碰面,只是马车在西街口停了许久,都未见其露面。
此刻,褚彧刚从侯府拿了东西出来。
在这之前,他得了花娘的传讯,说是有当年截杀他母亲的刺客的消息了,便去了趟城东的银月馆。
当初,母亲身体抱恙,卧病不起,太医来了都只是告饶说无能为力,父亲后来听说陵阳有一位神医,可治母亲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