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与我无关。”
沈玉棠拿了瓶药粉,面无表情地往他背上抹,不过小块刺伤,却在药粉洒上面的时候,褚世子疼的直抽冷气,“痛痛痛,你轻一点”
这与刚才的嗷嗷叫不同,还知道出言喊她动作轻点了,只是他忽然喊得那般凄惨,害得她手一抖,药粉洒落了些在自己衣衫上,皱眉瞅了眼,想着等会又要换身衣裳就觉得麻烦。
再看向他身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时,却是很难想象他受重伤时会是什么样子。
褚彧察觉到背后之人动作放慢了些,自顾自地说着:“你既然好奇,我便告诉你。”
沈玉棠:
他是自动忽略了后面的话么,好奇与想听说是两回事。
褚彧却不管那么多,高兴地道:“我得到一个消息,师父他还活着,我正在找他,今晚上那老头就是线索,可惜我追不上他,更打不过他,否则就不会落入你的马车里,只要再找到他,我就能问出师父他在哪儿,我将他带来见你,他最喜欢下棋,我的棋艺也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褚彧棋艺的确不差,最喜欢出其不意,剑走偏锋,若不是沈玉棠在棋道上造诣颇深,对兵法也有研究,好几回对弈,险些要输给他。
故而听到此处,她倒是对褚彧那个时不时念叨几句的师父有些许好奇了,武功高深,棋艺高深,道家高人,一定是个仙风道骨的道君,如她的师父莲花道君一样。
沈玉棠道:“将衣服穿好,回西院睡一觉,明日再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受内伤。”
褚彧还未说完,就听到他这样说。
沉默了片刻。
依旧背对着他,抑着声道:“你白日里说有我不知道的事,什么事?”
沈玉棠拿着药瓶的手一僵,道:“我胡说骗你的。”
褚彧追问了句:“那现在呢?你也在骗我吗?”
沈玉棠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又是一阵沉默,褚彧双手一拉,将衣服穿好,已然知道了答案。
沈玉棠有时候不擅长说谎,比如此刻,她选择了回避,冷冷地说道:“世子不相信我,论扯谎谁能比得过世子呢。”
他回过头,嬉笑着道:“我没有不信你,谦之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生气,别像白日里那样说那些话就成。”
见他目光诚挚,小心翼翼地带有期许地望着她,沈玉棠生了些许愧疚,亦或是自身也舍不下,终究软下心来,道:“白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