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是想让老夫给你施几针?”
说着将大黄狗挥到一边去。
老者正是徐神医,在此居住多年。
尚有冷意的清晨,他却只着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单衣,脚上穿着木屐,露出脚趾和脚背,白发以一根飞鹤别云簪固定,面色红润,有几分隐士高人的随意洒脱,可说起话来却像是个老顽童。
面对这位老神医,褚彧不敢托大,恭敬地回道:“有一事想求教徐老神医,徐老神医见多识广,一定能为我解惑。”
徐公砚瞥了眼金虎半拖着的尸体,看到了浮肿青紫的脸,顿时明白他们是来做什么的,揶揄道:“哟,世子这是打哪儿来啊?这人是怎么回事这这这,别以为你夸老夫几句,老夫就会帮你做害人的事。”
他说着话,将药庐的门完全推开,快步走了过去,蹲在门口的大黄狗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褚彧道:“人都死了,有什么可害的,您老就帮个忙,查一下他中的什么毒,金虎,将人弄进去。”
徐公砚盯着那人的脸面瞅了一阵,目光不定,陷入沉思,好一会后才追进屋里。
忙问道:“他是哪里来的?”
药庐里别有洞天,前方是看病待客的木屋,有几间光线充足的房间,而后方连接山壁,形成天然的石洞,但从里面又可以出去,到后山的溪水边;屋内的架子桌子连石凳上,都有以各种盛器装着的药物,摆放错乱,但内里宽敞,并不影响行走。
金虎将人搁到床板上,放平了,随后侧立到角落里。
褚彧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打量着身边桌上摆着的瓶瓶罐罐,一边回道:“血燕组织的人,徐老神医听过吗?
当年便是他们在云霞山附近截杀的我母亲,本想抓个活口,问清他们背后之人,但他服毒太快,毒发的也快,没能拦下。
我想知道他中的什么毒。”
徐公砚边观察那人的死状,边听他述说,眉头时而一皱,时而一松,等他说完,便道:“血燕没听过,血燕窝倒是吃过;二十年过去了,他们还在陵阳府,还落到了你手里,听你的口气,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小啊。”
说着,取了银针插入那人的口中,直到银针发黑才拔出来,放置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
褚彧道:“他们在陵阳要找一样东西,现在有了线索,才现身的,正巧被我得了消息,打了一场。
在他之前,我还在陵阳府大牢里见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