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啊,小的以后还要跟在您身边伺候。”
虞池虽然心惊,但小少爷从来都是如此行事,他们两做错了事,的确该罚,只是在小少爷这里罚的重了些。
他上前将两人踹倒在地,狠厉地说道:“住口!吵吵嚷嚷是不想活了,拔掉你们的舌头,又不是断你们的头,治疗得当是不会死的,等好了后,还是可以为小少爷做事的,赶紧滚出去!”
倘若他们还一个劲的求饶,惹得小少爷烦了,估计会罚得更重,那五十杖都有可能翻上几番。
沈玉棠出了舞袖阁就朝酒楼外走去,满心的郁闷,这虞家公子莫不是脑子有病,一开口就是威胁,真当他虞家能一手遮天,影响到陵阳府来。
仔细想想,他虞家的确能影响到陵阳府邸。
可他也过于明目张胆了!
但这酒席她又不得不来,总得来表明态度,不然,她便不来了。
她走得急,又想着事儿,在走廊十二角红漆柱子的转角处,险些与人撞上。
幸而她及时反应过来,往后撤了半步,否则就真撞上了。
本想与那人点头致歉,但在对上那人的眼神,瞅见那人的容貌时,一时间哑了声。
等那人从身边走过,仍旧觉得心悸难安。
待回过神后,细细想来,那个人眼神狠戾,透着凶芒,像是随时准备暴起伤人的豺狼饿虎,方才靠得近,只瞅了眼对方的脸,她心底便无端生出了冷意。
她敢肯定,那人手里不只一条人命,身上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样一想,忍不住往身后瞥了眼,不过片刻功夫,那黑衣男子就不见踪影,但看他去的方向,是珍馐楼里雅院的方向,类似于舞袖阁的地方,但不知他是不是去舞袖阁,会不会是虞家豢养的杀手护卫?
坐在墙角边与别人唠嗑的车夫看到公子走过来,诧异地迎上去,“公子,这酒席就吃完了?”
他才停好马车没多久,屁股下面的石板都没坐热,公子就与人谈完生意,吃完酒席了?
这也太快了些,动筷子了吗?
沈玉棠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回家吃饭。”
昨日午间到现在,她就吃了几块糕点,喝了几口水,早上本来想吃点东西,但因为做了那个古怪的梦,没味口,也没吃,到现在确实饿了。
马车在府门前停下,刚探出半个身子,就看到从街头走来的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