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生意并不算差,只是少了许多大的单子,寻常百姓依旧会进店购香。
沈掌柜忧心地瞅了眼库存的单子,店里面,有些香已经快售完了,可香坊那边因为没有香材,近期是无法续上货了。
他已经知晓,是虞家警告了林掌柜他们,也只有虞家有此能力撼动整个陵阳的香铺,令藏香阁孤立无援。
虽说外间有关虞少爷的传闻满天飞,但藏香阁对上虞家也是以卵击石。
周围的米铺,盐铺,珠宝铺子,甚至钱庄,都有虞家的影子。
只要虞家一声令下,这些铺子都会将他们拒之门外。
已经在书院静心学习了几日的沈玉棠也清楚这点,但她并不怕会出现这一情况,虞家还是要脸面的,闹大了,他家也不会好过。
“虞九恒受了重伤,恐怕不敢在这时候离开陵阳,在这里至少有官府巡逻,那些人不会轻易动手。”
沈玉棠拿着一卷书,却无心思看上面的内容,说着话看向对面在抄书的褚彧。
经过几日的誊抄,他的字迹已经规整许多,甚至能从中看出属于他的风格,洒脱锋利。
褚彧头也不抬,回道:“他会走的,相信我。”
沈玉棠问道:“这几日都没见到金虎,你是不是让他去办此事了?”
褚彧抬头一笑,“不全是,我让他去查江府制毒香的事,等他过来,就有答案了。”
他们在书院后山湖泊处的凉亭里喝茶看书,清风徐徐,吹动周围的竹帘,撩起他们的袍角,一人在抄书,一人在看书,偶尔会闲聊几句,有种恬淡美妙的舒适感。
抱着医书在旁边苦读的玄兔一抬眼就能看到公子与世子的俊美容颜,嗯,每看一眼都能缓解她看医书的枯燥。
要是公子能恢复女儿身就更好了,世子一定会被吓到,然后还是不要了,世子的身份一定会娶门当户对的王侯之女,他们就这样也挺好。
这时候,腰间悬着长剑,头发高高竖起,穿着书生袍的男子从小路走过来,他身后跟着一憨厚书生。
前者装束怪异,后者实在呆愣,但都是与沈玉棠一样拜入了谢公门下。
谢公将前来拜师的学子进行了筛选,最终定下了六人。
除却沈玉棠,李赞,董酌与东方裕四人外,剩下的便是这两人:书生剑客叶鹤飞,憨厚少年陶知。
陶知还未走过来,就朝着他们打招呼:“沈师兄,褚世子,我给